樱与骨灰盒——川端康成的人物塑造与人生观
突然get到了日本的物哀美学,是向内探寻,是一个人的百转千回,是无法宣之于口的禁忌之恋。
一下子联想到《源氏物语》的光源氏和藤壶女御。很难不说光源氏对藤壶的感情是出于一种恋母情结,光源氏自我评价是一个生性柔弱,没有决断,所以喜欢柔弱的人。他把自己和女性归为同类,但是时代背景下跳脱不开日本传统男性思维,习惯于对个体女性情感的忽视。或许正因为如此,受到道德谴责和内心煎熬的只有藤壶女御一个人,造成她青灯古佛了却一生的个人悲剧。或许光源氏爱的是“女性”这个整体意象,说到底他爱的只有自己。不能说他不爱藤壶女御,藤壶是他对母亲的投影,他还爱紫姬,紫姬又是藤壶的投影。但对于藤壶,最后也只剩一句“山樱若是多情种,今岁应开墨色花”。
特定时代背景下的女性还是缺乏一些自我意识,同样是和皇帝的儿子有私情,女频如武则天打怪升级,男频就只能和藤壶女御一样活在道德和情感的双重煎熬中。
感觉敏感的人还是应该少接触日本文学,对人性的剖析和情感的刻画太细腻了,很容易陷入其中。
要一百个春天身死,蝴蝶才会忘却相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