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我陷入在一个后悔中。
后悔小学毕业时,想拍一套击剑服写真。最后却没有带击剑包去,临时又改了主意。
只因人家要我们自带装备,我自己多想了,自认为他们没有拍摄经验或别的什么,总之就是没有带上。只是带上击剑包一个动作而已。
之后,谁能想到呢?剑馆出了变数,熟悉的学员们要离开,教练们也要离开,疫情又来了。
快四年没有练剑了,击剑服全都穿不下了,孩子也长大了。回头翻以前的照片,原来孩子的面容变化这么大。
翻手机,全都是乱七八糟的集体照,没有一张小囝自己的照片。
其实,这些都是小事情,但我的心却在哭泣,在悲伤,甚至在切实的疼痛。
这几日在读《给麻风病人的吻》,我的心呀简直是在哭泣,悲伤是如此的蔓延,真是难以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