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全国 [切换]
  • 二维码
    展会网

    手机WAP版

    手机也能找商机,信息同步6大终端平台!

    微信小程序

    微信公众号

    当前位置: 首页 » 行业新闻 » 热点新闻 » 正文

    做梦的南汀河

    放大字体  缩小字体 发布日期:2025-01-28 20:32:55   浏览次数:9  发布人:69e8****  IP:124.223.189***  评论:0
    导读

    那一片小豆地在我们茅屋的斜对面,如果要到地里去需要经过山谷,但不到地里的话,站在茅屋前就能看到那片地。我有时怀疑,鸟是有思想的,它们甚至和人一样,会知道思考,观望。小豆不但能招来野鸡还能招来鹧鸪。在我的记忆里鹧鸪也算是一种比较神奇的鸟了,原因是它们总是会飞到很高且已经枯死的树上去鸣叫,但等它们从树上飞下来后却再也很难见到。我们茅屋后有一棵枯死了的鸡蛋虫树,那是一种很粗壮的大树,主干拔地而起笔直地矗

    那一片小豆地在我们茅屋的斜对面,如果要到地里去需要经过山谷,但不到地里的话,站在茅屋前就能看到那片地。

    我有时怀疑,鸟是有思想的,它们甚至和人一样,会知道思考,观望。小豆不但能招来野鸡还能招来鹧鸪。在我的记忆里鹧鸪也算是一种比较神奇的鸟了,原因是它们总是会飞到很高且已经枯死的树上去鸣叫,但等它们从树上飞下来后却再也很难见到。

    我们茅屋后有一棵枯死了的鸡蛋虫树,那是一种很粗壮的大树,主干拔地而起笔直地矗立在大地上,可不知道什么原因这种树总会能见到死而不倒的,它们干死后久久不会倒下,树枝会在夜里或者吹风的时候,断断续续地落下来,只有主干长久地矗立在大地上。比这更神奇的是它们的树干里藏着一种有壳的虫子,我们叫鸡蛋虫,这是一种根据它们的壳而得名的虫,因为它们的外壳和鸡蛋的壳实在特别像。到如今我也想不清楚它们是怎么躲在壳里,然后钻进那个很小的刚好可以容纳它们的树洞里。

    奶奶很多次告诉我鸡蛋虫是可以吃的,可是我始终没有吃过,我曾打开过鸡蛋虫的壳,它们白色很嫩地藏在壳里,实话实说那真是一堆很诱人的蛋白质,可我始终下不了嘴。我下不了嘴并不代表别人下不了嘴,我们茅屋对面的山峰里,居住着一群啄木鸟,而这群啄木鸟最喜欢的就是鸡蛋虫。

    很多时候,特别是傍晚,我站在茅屋前就会听到啄木鸟的叫声,它们从河对岸飞过来,一直掠过我们头顶,它们的叫声能传很远。我很难形容那是一种怎么样的叫声,连续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地声音,它们很少在停下来后鸣叫,都是飞在天空中的时候,不停地叫着。可能是它们的声音太有正义感又或者是太清脆了,在我的记忆里,我从来没有怕过的就是啄木鸟的声音。它们从河对岸飞来,落到那棵枯死了的鸡蛋虫树上,然后很快我就能听到它们用嘴去捉鸡蛋虫树的声音,“多多,多多多……”地响彻山谷。它们从傍晚的夕阳里飞来,在夜幕降临之时飞回到河对岸去,和来时一样,它们飞走的时候同样“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地叫着。它们的叫声会引起另外一棵树上的啄木鸟跟着鸣叫,然后它们一起飞回了河对岸的树林里。

    初冬的山谷里平静而轻微地寒冷,树叶莎莎地摇摆着,南汀河水像是在寒冷的峡谷里做梦,很轻柔地哗啦啦地流淌着,我有时觉得啄木鸟的叫声会惊醒沉睡着的南汀河,然后哗啦啦地声音就更响了,像是流淌着的河水冲到了河面上的树叶,寂静的山谷因为南汀河被啄木鸟惊醒了温暖的梦,会短时间显得澎湃了起来。我始终记得那种声音,像是有河水也在我的梦里哗啦啦地流淌而去,带着秋天的落叶带着大地刚刚入睡时的梦。

    夕阳完全被山挡住,河对岸在暮色里慢慢地沉浸着,啄木鸟刚刚高吭的声音在森林里也低沉了许多,然后整个河对岸像是开始要准备入睡,只有偶尔会传来几声猴子的叫声,拉长了岁月与那时候我不曾知道的孤独。

    听着猴子的叫声,四叔会跟着吼几声,可他的吼声根本无法盖过南汀河做梦的声音。

    “好想要一只啄木鸟啊。”四叔时常会看着河对岸或者是那棵已经枯死的鸡蛋虫树发呆,可他的梦想始终没有实现过,那些比任何一种鸟都警惕性高的啄木鸟,从来都没有落到过地上,它们在高处横跨着山与山。四叔只能对着天空打他的口哨。

    四叔就喜欢吃鸡蛋虫,他总是会蹲在鸡蛋虫树根下,用棍子或者是刀子撬开鸡蛋虫树的皮,或者干脆砍开鸡蛋虫树,把鸡蛋虫拿出来,再拿回茅屋里打开鸡蛋虫的壳,把铁锅烧热放点油,然后再把打了壳的鸡蛋虫倒进去,呼啦呼啦地翻炒几下就开始吃了,虽然我不吃那东西但如今回想起来,鸡蛋虫肯定是一种不错的美食,被油炸了后原本白白胖胖的鸡蛋虫立刻变得金黄,用如今的话来说,一嘴下去那叫一个嘎嘣脆。

    四叔吃东西又喜欢发出声音,那真是一场酣畅淋漓的享受,何况他总是等晚饭后,我们都快入睡的时候才开始做这一切,用他的话说,睡觉之前吃鸡蛋虫那真是天上神仙比不了。他吃鸡蛋虫的样子在我的记忆里比最精彩的照片还深刻,摇头晃脑的像是做梦的呆子。

    “去一边吃去一边吃。”每次四叔吃鸡蛋虫的样子连奶奶也见不得,只有二叔会时不时伸手去抓一两个,可放进嘴里的时候,和四叔却是相反的两种样子,二叔往往是闭着眼睛,很难的咀嚼着,我看着二叔的样子,像是在爵着一棵干枯了的草。尽管如此,二叔始终没有放弃过每次都要尝尝两个的冲动,二叔每次吃鸡蛋虫的时候,我就会看那棵黄栌树上的猫头鹰,猫头鹰也看着二叔,它的脑袋扭了一个又一个圈。

    人和动物并没有什么相通可言,可我总感觉那只猫头鹰能感觉到二叔的痛苦。

    “除了一堆渣什么也没有,真不知道你有什么好吃的。”二叔总会这样说。可四叔置若罔闻,他吃完鸡蛋虫后就会走出茅屋,在月光下吹一声口哨,有时会吓得猫头鹰扑棱着翅膀飞走了。

    与啄木鸟不一样的是,鹧鸪总是清晨到来,鹧鸪来的时候悄无声息,等我们知道的时候,它已经蹲在了鸡蛋虫树最高的树枝上。

    它的叫声同样清脆可不悦耳,我没有看到过它们的样子,站在茅屋里往上看,似乎就是一团很小的黑影。

    “这是一种特别好吃的鸟。”这次说话的是二叔。这句话一直印在我的脑海里,二叔是一个极为挑剔的家伙,他既然这样说了,肯定就不会错,可我一直等着二叔,希望有朝一日他能拿一只来试试,但这个愿望从来没有实现过。

    我不知道鹧鸪是什么时候飞到树上去的,同样我也就不知道它是什么时候从树上飞走的,它们来去无声。可鹧鸪同样也给我留下太多的惊喜或者是感觉神奇的地方,在我的眼里它们和许许多多的鸟很不一样,虽然和猫头鹰或者夜莺的神秘根本无法相比。直到有一天我站在茅屋前,有一直鹧鸪从树上飞下来,飞进了茅屋斜对面的那片小豆地。

    那时的小豆地里,王八他们父子几人已经做了许多陷阱,那些陷阱分部在小豆地的四周,密密麻麻的根本没有给来的动物逃脱的机会。






     
    (文/匿名(若涉版权问题请联系我们核实发布者) / 非法信息举报 / 删稿)
    打赏
    免责声明
    • 
    本文为昵称为 69e8**** 发布的作品,本文仅代表发布者个人观点,本站未对其内容进行核实,请读者仅做参考,如若文中涉及有违公德、触犯法律的内容,一经发现,立即删除,发布者需自行承担相应责任。涉及到版权或其他问题,请及时联系我们154208694@qq.com删除,我们积极做(权利人与发布者之间的调停者)中立处理。郑重说明:不 违规举报 视为放弃权利,本站不承担任何责任!
    有个别老鼠屎以营利为目的遇到侵权情况但不联系本站或自己发布违规信息然后直接向本站索取高额赔偿等情况,本站一概以诈骗报警处理,曾经有1例诈骗分子已经绳之以法,本站本着公平公正的原则,若遇 违规举报 我们100%在3个工作日内处理!
    0相关评论
     

    (c)2008-现在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