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上一周的挑战,所有人在信息量巨大的碾压下,脑细胞的一半都被消灭了,但参与活动的时间,由原来的每三日一次,改成了现在的每一周一次。
这种改变,为众人的恢复,增了几天,众人都是特别赞同的。
今天众人一进密室,小姐姐的那帮人非常不稳定,不知道是什么事?特别是其中的一个,它似乎有一点恍惚,或者说是不知所措。
恬息正纳闷着呀,这个时候,老板娘严肃地走了进来,它说,它们几个人这几天,被别人跟踪了,在被跟踪的过程,小姐姐还差点出了车祸,但与它一起的小伙伴,已经被车撞废了,它个人躺在重症监护室,还不知道是生是死?
它们的一众人等,听说了这件事情,都是花容失色的,特别是那个小姐姐,它甚至出现了恍惚状态,众人都议论纷纷。
恬息不知道是不是眼花,它发现,禺的眼里闪过一丝冷血,不知道是不是幸灾乐祸,这种冷血,令恬息非常不舒服,这一点可能是它的第六感。
突然间,它联想到了NPD血包这个词,一股无名的火突突突地烧了起来。
恬息记得有一位作者曾经说过,在生活中,很多事只能靠你自己去悟,悟出来悟不出来,都不要紧,重要的是,你能不能持续给它们创造价值。
生活就是一个舞台,给人们提供享乐,与普通人的生活,但其实,这个不算大毛病,但是,它影响到了正常人的生活,却是非常烦恼的。
生活中的磨盘,是非常沉重的,不按它的意思办,它时不时的挤压你、打击你、孤立你,令众人都身心俱疲,它们来到咖啡馆,就是想避开一下,生活中的不适。
也不知道,它们的矛盾是什么时候开始的,那些小姐姐很明显,能力并不算强大,但它们身上有一种血包供养因子,无知并且还自信。
生活的一地鸡毛,全部都体现在了它们身上,不知道是否生活刻意去栽培的,因为社会确实需要一批又一披的血包,供它们吸取营养。
恬息真想去给它一巴掌,不管它是谁,频繁的侵犯人家,它不仅没有一点点理亏,还那么理所当然。
这个时候,其中一位说话了,它说那些小姐姐中,有人嚼了舌根,说禺与某专家有暧昧关系,它也是听别人说的,这几天,一群女人,都在传,传得那啥是沸沸扬扬的。
其中有一位专家,说话了,它确实非常欣赏禺,另外两位也说,对禺的感觉确实是不错,正是适婚年龄的禺,它有几个追求者,也不算什么怪事,这个还挺正常的。
凌肃晓说,充满烟火的生活,没有感情的加持,不是少了许多乐趣?不过是正常的谈个恋爱,不算什么稀奇事。
它又不是跟它们三同时谈,朝三暮四,或者是短时间内就发生了什么不当关系,那就是一个问题,为首的那位专家说话了。
老板娘说,我觉得,禺不是那一种人,它有正常人的生活,我们应该为它高兴才是。
听完了它们的话,众人似乎有一点理解了禺的感受,它气愤的是被人嚼舌根,并且想教训一下,但它没有意识到,这个舌根是它自己带的人嚼出来的。
又或者是,这里面有矛盾,它本身就是一个阴谋,利用那种微妙,制造冲突?又或者是,禺确实想用不当的手段,从专家们这里获得一点什么东西?
众人陷入了沉思中。
宋时贞说,说到这里,我就给你们讲一个故事吧。
张爱玲的《第一炉香》,故事发生在上世纪的香港。余温尚存的封建礼教与强势入驻的西方文化,发生了强烈的冲击。
那个时代,人们的价值观撕裂又扭曲,生活在那个时代的女性,既渴望得到独立,又渴望得到自由,但是特殊的时代,令它们谁都走不出命运的牢笼。
时代永远在分叉,通向无数个未来。
这个故事,讲的是上海女孩葛微龙,为躲避上海的战事,举家搬到了香港,又因为家庭经济的变故,投靠了已跻身上流社会的姑妈。
本来一个女学生,初心是想在香港,行得正,立下足,但是它低估了人性,在时代文化的浸染下,人性的扭曲与弱点,暴露无遗。
姑妈对它进行了的精心的布局、刻意的调教与利诱,初出社会的葛微龙,乱花渐欲迷人眼,浅草才能没马蹄,落入了姑妈的圈套之中,它开始贪恋不属于自己的华服,爱上不属于自己的男人。
所谓的坚守与初心,片刻便被瓦解,并迅速成长为名利场上的交际花,售卖自己的青春与尊严,滑向堕落的深渊。
它与丫鬟的一席谈话,即可探知那个时代,年轻女性的婚恋观。
丫鬟说:“姑娘不是我说你,你还只不过是一个中学生,读了大学又能怎么样?还不是长期找不到工作,香港只有一个大学,挤的进去的又有多少个?
更何况,你还是一个女生。不如趁现在年轻,到名利场上面去,睁大眼睛挑一个合适的,去找一个永远不会丢的铁饭碗,并且去寻一张长期饭票,在香港,这可是最好的归宿。
现在这个时代,大学毕业生找不到工作的多了去,不信,你自己去瞧一瞧,到处都是失业的人。
找到工作的也不过是在教堂小学当老师,一个月也不过50-60块钱,还要受那外国尼姑的气,那真是犯不着。
趁着现在还年轻,我给你安排一下,到社交场上去挑一个吧。
可姑妈这,不是一个个油头粉面的年轻舞男,就是年龄不小的三宫六嫔,还真没什么合适的对象,不然就是英国兵,中蔚以上的军官,也还不愿同黄种人打交道,这就是香港呢。
被欲望冲昏头的葛微龙,在丫鬟的怂恿下,穿上名贵的华服,滑入舞池,360度无死角地展示着它的青春貌美与修长匀称的身材。
在它们的眼睛里,参加舞会最主要的目的,就是穿上华美的裙子,展示自己的魅力,这一点,就是当时价值观的极端扭曲。
作者说:“婚姻,俨然成为她们扭转自身命运的通道。这种以利益为导向的婚恋观让她们在追求财富物质的过程中,失去了纯真和自我,自然无法寻觅到真正的爱情。”
而睇睇与睨儿,它们是那个时代,腐朽不堪的见证者,也是为底层女性不公命运的呐喊者。
睇睇没有忍住欲望的诱惑,私下去与男人见面,被姑妈知道了,在姑妈这里这可是犯了大忌,还不顾自己的丫鬟身份,揭了姑妈滥情的短。
姑妈一气之下,就将它赶了出去,它高亢地反抗说,滚就滚,留在这里,才一辈子都不会有出头之日呢,这也充分的说明,当时的底层女性做牛做马也没有未来的真相。
可命运的安排残酷不已,它被逐出家门赶回乡下。
要么嫁人,要么做佣人,没有一条是简单的路,不然便要丢了饭碗。
睨儿,就显得精明多了,虽然同是无力反抗,但它小心翼翼地护着姑妈与威龙,就算被乔琪乔玩弄,它也忍气吞声,不敢声张。
虽然是竭尽全力,但也都难逃宿命,它们都是底层悲哀,是千千万万的女性写照。
而姑妈,故事里面的姑妈,是那个时代典型的代表,它作为一个富商的遗孀,拥有常人没有的财富,与地位,终于熬到富商死去。
富商死后,穿插于不同的男人之间,一方面去搞钱,维持它奢侈的生活,另一方面,去搞人,去寻找爱。
年轻时,它是无比地精明,就找了一个过了耳顺之年的富人成婚,专候它死,直到它真的死了。
它需要爱,需要很多很多的爱,这种需要令它无比的扭曲。
它拿捏不了乔琪乔,转身就去拿捏英俊的大学生卢兆麟。
它繁华的背后尽是孤独,爱,成了它渴望而不可求的东西,姑妈这一生动的影响,反应了那个时代可怜又可悲的女性悲惨命运。
混血儿周吉婕,有着七八种血统,它时刻都为它的杂种身份焦虑,作为一个杂种人,它总也是找不到它自己。
回看张爱玲的《第一炉香》,它看似是讲述了上海女孩葛微龙的堕落历程,实则是着眼了那个时代。
它们本质上是寻求独立与自由,但实际上,它们无一不被时代的牢笼牢牢地裹挟,成为欲望与诱惑下的炮灰,在男权社会赋予它们的角色里,它们无法动弹也没有选择,只能随时代的驱逐不断地向前迈步。
卢香燃尽,它们的青春也走近尾声。
所以说,张爱玲的《第一炉香》,讲述的是那个时代下,都走不出困境的女性,它是一个悲局,一个时代下没有选择的悲惨命运。
这个故事讲完了,众人都陷入了沉默,宋时贞说,这个故事告诉我们,女性在时代的裹挟下,没有选择,在现代,我们要怎么避免时代成为无法控制的时代,令女性的命运能不悲惨。
(参考资料:仲夏书屋,张爱玲《第一炉香》不仅仅是一个上海女孩的堕落,更是男权社会下各阶层女性走不出的生存困境)
有位作者曾经说,成家立业,贤妻良母,你试着将这两个词,倒过来念两次,你就能体会它的真正意义了。
但女性,还可以为了自己的理想去争取,跳出这种被定义的人生与命运。
它这句话,同时也算是说给禺听的。
愿你那位小伙伴没有生命之忧。
众人在忧思之时,带着对命运的无奈,走了出去。